在中医界,说起肝病的治疗,很多人都知道一个治肝病的至理名言,它便是医圣张仲景在《金匮要略》中所说的“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
这一千古名言,流传至今日,仍被众多医家遵循应用。对于肝病,医圣到底是如何运用这一至理名言治疗的?
仲景虽无专篇论述肝病证治,但其诸多方剂对当今急慢性肝炎的治疗均具有良好的作用。现将其治肝之法述要于下:
一、枢机为本,重畅气机肝为刚脏,体阴用阳,主疏泄,调畅气机。少阳主枢,肝胆乃气血运行之枢纽,故肝病之发,多见枢机不利,气血运行失常,所以,仲景论治肝病非常重视调节枢机,疏通气血。
小柴胡汤为和解少阳名方,全方寒温并用,升降协调,扶正祛邪,有疏利三焦、调达上下、和畅气机的作用,为至和之方,可使枢机畅利,脾胃安和,三焦疏达,内外宣通。
《伤寒论》所述“往来寒热,胸胁苦满,嘿嘿不欲食,心烦喜呕”的小柴胡汤四大主症,在急慢性肝炎中常能见之。故小柴胡汤是治疗肝炎不可多得的名方。笔者以此方为主,加减化裁治疗肝病,常能应手起效。
四逆散药虽四味,但其具疏肝解郁、调畅气机作用,可谓是疏肝理气的基本方,方中柴胡辛平升散,可疏肝解郁,透表畅里,枳实苦泄凉降,行气泄热,芍药、甘草和营护脾,缓急柔肝,四药合用,则升降散收,调畅气机,达木疏土,安和中州。对湿毒郁滞,肝失疏泄的慢性肝炎,以此方加清解湿毒之品,效果明显。
二、外邪致病,给邪以出路仲景论治肝病,强调外邪致病。如论述*疸,主要与外邪有关,尤其是湿热之邪。“伤寒,瘀热在里,身必发*。”“*家所得,从湿得之。”“伤寒发汗已,身目为*,所以然者,以寒湿在里不解故也。”
可见对*疸的病因,不仅强调湿邪内郁是发*的关键,而且提出了有瘀热发*、寒湿发*等。而《金匮要略》又将*疸分为*疸、谷疸、酒疸、女劳疸、黑疸等,在治疗上提出了“诸病*家,但利其小便;假令脉浮,当以汗解之”,“热在里,当下之”,“在寒湿中求之”等。
认识到如果邪有出路,或能汗出,或能二便通利,则不能发*,故利小便、通腑气、清热、利湿、解表散邪、调畅气机,务使邪有出路,是仲景治疗*疸的最大特色。
故尤在泾云:“茵陈蒿汤是下热之剂,栀子柏皮汤是清热之剂,麻*连翘赤小豆汤是散热之剂。”下、清、散是清除湿热之邪的三种办法。其创制的茵陈蒿汤、栀子柏皮汤、大*硝石汤、茵陈五苓散、麻*连翘赤小豆汤、柴胡汤等系列方,至今仍是论治*疸的常用方剂。
三、肝病实脾,以防寒凉太过《金匮要略》言:“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这已成为治疗肝病的至理名言。就临床所见,急慢性肝炎,既有湿毒困阻中焦病机,又有肝木侮土,脾失健运病机存在。
盖因肝木脾土,生理相关,病理相连,肝病能传脾,实脾能治肝。肝病除肝功能损害外,常见神疲乏力,胃胀,纳差,便溏,口黏等症,故运用疏肝健脾,化湿解毒之法,常能取效。柴胡剂、四逆散、平胃散、二陈汤,为治疗慢性肝炎之良方,其共同特点是肝脾同调。
而目前临床上一些医者一见病毒感染,就用大剂苦寒清热解毒药,且因病情较长,用之日久,往往导致脾胃受损,加重病情。故肝病治疗要刻刻顾及脾胃功能,不可寒凉太过。
四、重视祛瘀,攻不伤正慢性肝炎、肝硬化往往气滞、血瘀、毒结、水停、邪毒深伏,交结难解,所谓久病入络。湿热邪毒深伏,瘀血阻络的过程,是癥瘕、鼓胀形成的过程。
治疗当以活血通络、软坚散结为法,仲景有鳖甲煎丸之制,运用飞走清灵,虫蚁搜剔,散结消癥,但虑其虫蚁有力,易耗气血,故又配以益气养血之品。
其另一首方治干血劳的大*蟅虫丸,组方之理与之相同,曰“缓中补虚”,实乃寓攻于补之意,使攻邪而不伤正,扶正而不留邪。两方用治早期肝硬化效果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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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尚书?吕刑》记载,周穆王在叙述刑法的起源时说:“蚩尤惟始作乱,延及于平民,罔不寇贼鸱义,奸宄夺攘矫虔。苗民弗用灵,制以刑,惟作五虐之刑曰法,杀戮无辜,爰始淫为劓、刵、椓、黥。越兹丽刑,并制,罔差有辞。民兴,胥渐泯泯棼棼……”这段话的意思是:蚩尤一开始作乱就祸害到了百姓,他的种种行为不仅没有对那些贪婪得像鹞鹰一样的人的嚣张气焰构成预防和打击的效果,反而使他们装出一番虔诚的奉上峰命令架势,更加疯狂的去掠夺人民的财物。所以,九黎族人不听从蚩尤的命令。在这种情形下,蚩尤制定种种严酷的刑罚来威逼九黎族人服从,并美其名曰“这就是法令。”于是,削鼻子、割耳朵、破坏人的生殖器、在人面上刺字等各种严酷的刑罚就开始滥加施行并成为制度了。从此以后,那些贪婪之徒杀人掠夺都有了华美的托词,他们说他们这样做是依法行事。这样,九黎族人才跟着他乱哄哄的干起坏事来。这一段记载给了后世读者一个印象:蚩尤是九黎族的暴君,太平盛世时期倡令作乱的凶顽之徒。如果你有兴趣再读一读其它史籍的话,或者如果你有兴趣还去读一读像《龙鱼河图》、《遁山开甲》等五行、谶纬或者志怪类如《述异记》等古代典籍的话,你会发现蚩尤的形象几乎被定格了:暴君、乱贼、贪婪凶顽之徒,一句话,这是一个绝对的反面形象。也许与“暴君、乱贼、贪婪凶顽”有关吧,在上述典籍中,蚩尤的形象又是那么怪异:“铜头铁额”、“八肱八趾”、“人身牛蹄,四目六手”、“食沙石子”。不仅如此,就连“蚩尤”这个名号也是怪怪的:《广雅释诂》:“蚩,乱也。”《方言》:“蚩,悖也。”又说尤,同由尤,是人肚子里一种虫;“蚩”、“尤”合起来意思就是一种行为悖乱的虫子,这自然是人们一句字义望“字”生义的结果。如果说《龙鱼河图》、《遁山开甲》、《述异记》等典籍是因其本身怪异而有意塑造蚩尤这样的怪异形象的话,人们望字生义而诠释蚩尤名号的意义则有明显的歧视、贬损、嘲讽等负面意义。那么,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里要说一段重复的话。我在《从史籍中看炎帝和*帝》中说过这样一段话:“司马迁采信《大戴礼记?五帝德》、《大戴礼记?帝系》的记载和观点,以*帝为五帝之首,实际上就是以*帝为尊,也就是以*帝为正统,自然,举凡与*帝所言所行所思相悖的就是非正统的,也就是非正义的了。用春秋笔法来记载和叙述非正统、非正义人物的历史,自然就要将炎帝对子氏族部落的征伐活动斥之为‘侵凌’了。”《大戴礼?用兵》把蚩尤说成是“庶人之贪者也。及利无义,不顾劂亲,以表厥身。蚩尤愍欲而无厌者也。”这是一种很有代表性的意见,由此推而广之,蚩尤与*帝有过敌对行为,而且,很有可能,终蚩尤一生,他与*帝只有敌对,没有合作。所以,人们在评述蚩尤的种种行为及由此而来的功过是非时,也受这种意见支配,并且,较之于评述*帝的其他曾经有过敌对关系的对象,其批评、贬斥的主观态度又更为显著。司马迁是这样,其他古代史学家也是这样。
《史记?五帝本纪》说:“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逐鹿之野,遂禽杀蚩尤。”这一段话暗合了蚩尤是暴君、乱贼、贪婪凶顽之徒的形象,也似乎印证了《尚书?吕刑》的记载。但是,它给人留下的悬念实在太多了。
《史记?五帝本纪》在记载*帝为建立统一的国家雏形所进行的一系列战伐活动,重点记叙三场战争:降服炎帝氏族部落的阪泉之战,平服蚩尤的涿鹿之战,安定北方的北逐荤粥之战。人们不禁要问:司司马迁为什们要单单叙述这三场战争呢?
阪泉之战促成了*帝、炎帝氏族部落联盟的产生,奠定了一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的基础,为人类社会迎来了文明的曙光,它的意义深远,值得一记;炎*氏族部落联盟剑指北方少数民族,发动北逐荤粥的战争,在安定北方的同时,彰显了新兴氏族部落联盟在*事、*治、经济等方面的综合实力及影响,在坚决打击敌对势力之余,震慑了其它潜在的敌对和分离势力,其*治意义胜过*事意义,是炎*氏族部落联盟共同维护和巩固统一民族和国家雏形而进行的一场宣传战,意义非凡,也值得一记。那么,涿鹿之战为什么也值得一记呢?我们不妨先在史籍之外的典籍中来搜寻有关线索:
《山海经?大荒北经》说:“蚩尤作兵伐*帝,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畜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帝乃下天女日魃,雨止,遂杀蚩尤。”《龙鱼河图》说在涿鹿之战的初期,*帝“遂不敌”蚩尤,“乃仰天而叹,天遣玄女下授*帝兵信神符”,在天神的帮助下才制服蚩尤。《*帝玄女战法》说:在涿鹿之战中,“*帝与蚩尤九战九不胜。”最后在仙女的帮助下才战败蚩尤。《玄女兵法》则说:“*帝攻蚩尤,三年城不下。”注意,这里说“九战九不胜”、“三年城不下”,以至于或交战双方都比拼神力,或*帝一方的神灵暗中相助,这才取得胜利,无非是说蚩尤是很强大的对手,其战斗力不亚于*帝,甚至比*帝还要高强,因此,仗打得惨烈,赢得艰难。这是涿鹿之战值得一记的原因之一。
史籍《逸周书?尝麦解》有这样一段记载:“昔天之初,诞作二后,乃设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少皞,以临四方,司__(缺两个字)上天未成之庆。蚩尤乃逐帝,争于涿鹿之阿,九隅无遗。赤帝大慑,乃说于*帝,执蚩尤,杀之于中翼。以甲兵释怒,用大正顺天思序,纪于大帝,用名之曰绝辔之野。”这段话的意思是从前,天下还没有安定的时候,上天降生了炎帝、*帝两个圣人,他们降生之后,才开始定制的制度、建立章典,并按制度、章典治理天下。在这个过程中,*帝授命炎帝分派两个官员去管理地方事宜,炎帝就让蚩尤去少昊氏的故地山东任职。可是,蚩尤却在那里兴兵作乱,驱逐炎帝,炎帝大败而逃,蚩尤一路紧追,一直追到涿鹿,并进行了更为激烈的交战。炎帝非常害怕,只好先*帝求援,*帝就出兵与蚩尤作战,最后,将蚩尤战败,并把战败的蚩尤杀死在冀州一个叫“绝辔之野”的地方。
这段记载可以补充司马迁上述记载的缺漏,它交代了涿鹿之战发生的原因和大致经过:蚩尤氏族部落归属了炎*氏族部落联盟,在职务上,蚩尤是炎帝的直接下属;当炎帝奉命委派两个官员去管理地方事宜时,炎帝作出了让蚩尤一同去山东赴任的安排,而炎帝自己也在山东一带,这说明炎帝和蚩尤除职务上的上下级关系之外,可能还有其它特殊的关系,这为蚩尤到山东以后,积蓄力量,整*备武,最后,举兵驱除炎帝创造了机会;蚩尤举兵驱逐炎帝,并把炎帝打得大败,这说明蚩尤拥有一个强大而又有实力的集体,即氏族部落,而蚩尤则是这个氏族部落的首领;*帝让炎帝派蚩尤去山东赴任,也就是让蚩尤氏族部落迁徙到山东去,对于蚩尤氏族部落来说,这是被迫背井离乡,这应该是导致蚩尤举兵逐炎帝的主要原因;涿鹿之战分两个阶段,前一个阶段是蚩尤逐炎帝,后一个阶段是炎帝联合*帝共同战胜蚩尤,在形式上是氏族部落联盟平定子氏族部落的叛乱,属于平定内乱的战争。
涿鹿之战是一场平定内乱的战争,它的发生时期很特殊,因此,意义非同一般:涿鹿之战发生在炎*氏族部落联盟建立之初,也就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形成初期,平定这样的叛乱直接关系到了这个统一的国家和民族雏形的存亡和发展。这是涿鹿之战值得一记的主要原因。
《逸周书?尝麦解》的记载也许是可信的,所以,后世有不少史学家采用了这段记载。其中最值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