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来源于懒懒晨跑时拍摄)
今天回老家了,冬天的被窝里超级舒服,差点为自己求个情而错过这晨间的景色,直至小跑在路上,我有点理解了“万事开头难”这句话,起床时的痛苦与此刻的舒畅形成鲜明对比。
听着陪跑的keep语音,我的脚步轻轻又沉沉。路边工厂里的狗着实忠心,路人喘息的声音被它听到了以后都要狂吠一番,我看着大树上的鸦雀窝,几只鸦雀围着大树绕啊绕,心想:还好我不是一只狗或者鸦雀。
途径一片坟地,我不假思索的跑过去,向奶奶笑一笑,说了句:“早上好,奶奶,我要走咯,拜拜!”这已经不是难事了,自从梦到奶奶告诉我,她准备投胎到一户大官家之后,我便不用再带着眼泪想起她了。重新跑回大路的时候,我还在想,假如人死后没有投胎,只有“灵魂”的话也不会是寂寞的,那一片坟地少说有二十多位呢,他们可以唠嗑,可以拉瓜,可以看着这些忙忙碌碌哭哭笑笑的小辈说:也没什么,都得来。
(图片来源于懒懒晨跑时拍摄)
村子的北头是一家养鸭子的,前几年听说他们在搞一种“蟾酥鸭蛋”,便是鸭子喂养时吃一种虫子还是饲料的(记不清了),产出的鸭蛋有好看的纹路,非常有营养,光是听说,从来没见过。跑过他家,看到了监控器发出白亮的光,像是打开了我脑海中的什么按钮,夜里的梦境浮现在眼前,是个离奇又西式的恐怖片,我总擅长做这些奇怪的梦。
“恶相的老人往锅里添着红褐色的液体,部分弯曲的头发和着红色液体粘在他脸上,一道疤痕隐约显露出来,八口锅像旋转木马一样逐个转到他眼前······我只看清了离他最近的锅里是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女人还活着,她半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呼吸。我不知自己是什么角色,只是怕的不敢说话,这时,门口来了个年轻人,他与老人交谈了几句,趁机像锅里的女人打手势,在老人转身的刹那间,女人从墙上的洞里钻出去了。玩蛋,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可是没有,锅里被扔进一个洋娃娃,洋娃娃和孩子混在一起,一时之间未分的出来,然而,这也不过是一时之间,老人叫住了未走远的年轻人,我似乎知道这个人跑不掉了,他也同样意识到了,站在门口望向锅里还未来的及开口,我看到老人拿起了斧头,在他高高抡起的那一刻,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想赶紧结束这个梦,于是,梦便停止在了那几下劈砍声中······”
我就不该在睡前刷抖音!有些东西白天刷不到,晚上躲不掉。
今日状态:几乎不流鼻涕,干咳。
(图片来源于懒懒晨跑时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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